续多日让“我”带人打捞了巨量的海纸,几年也用不完。
巡警局则具有抽检票据的权力,检验票据需要搭配身份证明,如此一来票据就无法随意买卖。
赵传薪将各种可钻的空子都堵死,不信盘不活这盘棋。
晚上,张寿增回来了。
吃饭时,赵传薪问他:“唠的咋样?”
张寿增有些赧颜说:“我越想越不对头,似乎被吴萨缔老狐狸给阴了……”
他将白日里两人谈判的情形讲述一遍。
当吴萨缔装模作样要开战时,张寿增还是被吓到了,最终让步,让他们在满洲-里和海拉尔驻兵。
只是限期三日,让吴萨缔带领俄民撤退,这件事两人并未达成一致。
回来时候,吴萨缔越想越觉得上当,觉得吴萨缔其实在诈他。
他想的也没错。
赵传薪笑了笑,拍拍他肩膀说:“问题不大,一口吃不下胖子,两地暂时让他们盘踞,等稳下来我再慢慢收拾他们。不过,俄方可有说明何时撤离境内俄民?”
张寿增其实就是给赵传薪解释的。
见他并没有责怪,心里莫名生出感激。
“吴萨缔说一个月之内。”
“屁!”赵传薪不屑一顾:“限期三日,不走我就武力驱赶。”
“这……”张寿增才刚进屋,就又匆匆出去,换匹马朝满-洲里疾驰。
清廷用张寿增掣肘赵传薪的作用已经彻底消失,现在他能为朝廷做的,只有尽量平息战端。
为此跑断腿也在所不惜。
当他将消息告诉吴萨缔,吴萨缔不置可否,同时也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白天有人大庭广众的去扎赉-诺尔矿,抢了价值巨大的铜线。
张寿增赶忙回胪滨府,将事情告诉赵传薪:“知府,我们让他们撤兵,那我们就要承担起治安之责。”
“嗯,知道了。”赵传薪淡淡道。
饭后,张寿增去后院的时候,见仓库门开着。他提着风灯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里面堆积的海量铜线……
张寿增:“……”
感情贼就是赵传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