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死绝!”
说着,从水连珠上摘下的刺刀,被赵传薪送入老妇的眼眶。
噗嗤……
老妇委顿在地,脸上狰狞变成了临死前的惶恐。
万万没想到,赵传薪压根不惧她的威胁。
赵传薪目露凶光,抬头四顾:“还,有,谁?”
“没人跳出来,那就赶紧滚,谁走慢一步打断他的腿!”
一个人赶百多人,能跳的都被赵传薪弄死了。
从早上太阳刚露头,走到了八九点钟的太阳。
沿着额尔古纳河右岸,斜着向北走。
人群如同雪球,越滚越大。
一百人变成了两百人,四百人。
有人开始逃跑。
赵传薪好整以暇,原地开枪。
砰!
有人交头接耳,赵传薪视而不见。
然后几个汉子,放慢了脚步,待靠近赵传薪时,忽然同时暴起发难。
赵传薪嘴角噙着冷笑,垫步侧踹,褐色披风扬起。
轰!
“噗……”
一人如同炮弹倒飞,八米落地,草地滑行三米,吐血不止,面如金纸。
刺刀前送,另一人低头看着膈膜处的凶器眼中的光芒消散。
赵传薪抬手一拳,捣在另一人喉结处。
咔嚓……
这人双眼暴突,捂着喉结倒下。
最后一人,眼见不妙,吓得好像踩进沼泽一样迈不动腿。
赵传薪却不打算放过他,忽然出手,戴着护手指套的三只手指伸进对方口中,猛地向一侧拉扯。
嗤……
这就多少有些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