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霜轻笑一声,松开手:好。
先拆女朋友写的情书。
尤愿的情书写得很郑重,信笺纸写了慢慢四五页,她回顾过去,觉得即使错过的那些年会让人觉得有些遗憾,可当下的她们再也不会放开手,这就已经足够了。
谁也不能被困在那些年里。
中途用上了许多亲昵的称呼,末尾还说我爱你。
郁凌霜看到这里,抬眼看向尤愿,神情微怔。
尤愿眉头稍扬:我爱你,郁凌霜。
她凑过去亲了下郁凌霜的嘴唇:我的机会不就是这个吗?难道我理解错误了?
郁凌霜放下信搂过她:没有。
我也爱你
爱是需要表达的。
可以是一个眼神、一封信、一件礼物、一个吻。
也可以是更为亲密的动作。
公寓的窗帘拉得很严,一点光亮都没钻进来、透出去。
郁凌霜明明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辗转回国,本来尤愿心疼她想着今晚先不跟她胡闹了,谁料低估了她的精力。
尤愿的腿被叠起来,郁凌霜弯下腰来,看她被自己欺负得眼里含泪的模样,轻轻牵唇,低声诱哄着,问:在山黛那里说自己比较1是吗?宝宝。
尤愿咬了咬唇,出口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破碎,她、她怎么
郁凌霜的指尖在略粘稠的地方缓缓拨弄,她的黑长发扎了起来,让她看上去很利落、能干。
她咬着尤愿的脖子,牙齿在上面轻磨,又附到尤愿的耳边说:没关系,也没错,一会儿你还会把我睡回来。
尤愿虚着眼望着天花板。
半个月没跟郁凌霜做爱,她实在敏感得不行,根本不能坚持多久。
郁凌霜却非要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在她刚到一次时又立马跟上。
没一会儿,尤愿就发颤地结束第二次。
郁凌霜抚弄着颤抖的地方,凑过去吻她。
好多啊,我满手都是,做得好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