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曼如活的一般疯狂生长,目标明确地困住了后面一茬一茬的感染者。
祝无忧松了口气,感叹:“我怎么这么牛逼?”
“确实牛逼。”伏苓夸了一句,弯腰将躺在地上的程承拉起来:“没事吧?”
程承摇摇头,抹了把额间的汗:“没事。”
他伸手将额间碎发扒拉到脑后,坐在座椅上缓了一会,才指着伏苓手上的白色布料问:“这是什么?”
“哦,餐厅的桌布,还有——”她将中间的小块碎步扯出来,一起塞到程承怀里:“人偶体内的布料。”
她不想思考,思考这活还是交给程承吧。
“这碎布应该从就是这些桌布。”程承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抬起头看伏苓:“大块的桌布你有见过吗?”
伏苓摇摇头,掏出匕首将自己旁边的人偶割开了:“没有——非要说的话,那些人偶外面这层皮似乎有点像。”
她用刀尖拨开废纸和瓶子,挑出了一块灰色的碎布:“这是什么?之前那个火车上的人偶里面也有。”
只不过那个人偶体内的布是红色的。
“是不是这个啊?”祝无忧犹犹豫豫地晃了晃窗户边被撕了一半的灰色窗帘。
程承伸手摸了两下,又上手去摸摸伏苓手上的碎布:“一样的。”
他示意伏苓帮忙割下人偶外层的布料,拿着跟窗帘对比了一下:“这个也是。”
伏苓抬眼看去,他们上小火车上得急,到现在才来得及打量车内的环境。车厢内的大致情况与上一辆小火车没什么区别,最显著的差别在于二者的颜色不一样。
眼前的车箱墙壁、椅子等等都是大差不差的棕灰色,窗户依旧大开,但窗帘却只剩下一两块,甚至有一条窗帘几乎只剩下一个小长条了。
虽然伏苓没注意之前那辆小火车的窗帘是什么颜色的,但当时整体的风格就是复古的红色,想必窗帘颜色也差不到哪去。
也就是说,这些人偶基本上是取材于周围的材料。
程承沉默了两秒,问了一个突兀的问题:“你还记得之前在对面偷窥我们的人吗?”
伏苓“嗯”了一声:“到现在还没抓到祂。”
“我在想,这些人偶会不会是那个人做的。”程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