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费口舌。靠在车内的软垫上,问起了正事。
沈裕川怕她靠的不够舒服,又贴心的把自己的取下来给她增垫了一个。边给南平整理边回答:“已经把东西让人放进去了,那边有我的眼线。小姐不用操心。”
“嗯,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南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车里放了高级香薰,闻着很让人放松,最近烦心事太多,这会倒是有些疲惫。
她揉了揉眉心处,又开口提醒:“邢少霖一直被瞿蕤琛管控着出不来,这会时机再好不过,你得抓住了,把位置坐稳,你也不想一直只当个二把手吧?”
见她有些疲累之态,沈裕川便给了司机一个眼神,给他开车的司机是他的心腹之一,自然默契不一般。遂点点有眼色的悄声退了下去。
“小姐的提醒我记住了,我会坐稳的。我看您好像很累,车上空间很大也隐蔽,不如我帮您放松一下?”沈裕川轻声道,清隽的眉眼间隐忍地带着心疼。只是南平双眸闭着,并未察觉不妥。
他一向体贴入微,会讨她欢心。
这是南平对他的认知。
她缓缓睁开眼微眯着,没有应声。双腿却枕在了他的身上,一身天青色的旗袍开叉顺着动作的浮动,向下垂了半尺。抬手取下发簪,如瀑的墨发自然的落在了软垫上,微微仰着脖颈,雪白的肌肤被晕晃的灯光照得发亮灼人,像只高傲的白天鹅。
沈裕川心领神会,轻盈修长的指节抚上了她的双腿,骨节曲张开,松弛有度地按揉着。这门手艺还是特意找的老师傅学的,有一套专门的手法。眼下派上用场,他很开心。
感觉到沈裕川的用心,南平便让他靠近了一些。有个人专门伺候就是不一样,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封建的旧社会,有这么个贴身奴仆。样貌好,手艺佳,还会给她办事。这种贵族上位者才能体会到的糜烂奢华滋味,确实很不错。
她似乎有些理解到了陆高鹤当时对她的那种心态。养狗嘛,开心了就给他点吃的,不开心就丢到一边。只可惜,她不是条好狗,会反扑咬人。但眼前的这位,却有当好狗的潜质。
“你---”按到一个地方,南平微愣,停顿了一下。
后愉悦道:“很不错。”
沈裕川对上她颇具欣赏的眼神,心跳如擂鼓,却强行隐忍住。只低头微垂,没有发出半分声响。
南平满意的闭上眼睛,随即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