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发颤的呼吸声,仿佛压抑着巨大的疼痛,大概过了一分多钟,那种紧绷到让人心颤的呼吸声才稍微平稳了下来。
“没事……”滕时的声音透着精疲力竭的虚弱,“下午医生来看过了,输了液……”
那一分钟里对祁南瑾完全是折磨,他的心都要碎了:“下午治完晚上又疼,这次怎么这么严重?身边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