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时静静地低头看向奚斐然紧握着自己手腕的手,那只手的形状很好看,指尖用力的时候,能看到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发着狠。
“奚斐然,”滕时叹了口气,“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说的那么明白,但是现在看来你固执得有些执迷不悟了。”
“我家就是你家。”奚斐然好像听不懂他说的话,就是不放手,“就像小时候你家就是我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