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会受不了的。
奚斐然抱着滕时回到床上,揉着滕时平坦的小腹,低声问:“肚子还疼吗?”
滕时躺在他怀里虚弱地呼吸着,他的衣服被奚斐然撩上去了半截,白皙的腰腹露在外面,剧烈的绞痛已经变成了绵长的闷痛,但还是很难受,微弱地点了点头。
奚斐然心疼不已,吻了一下他的脸,给他喂下药和电解质水,继续帮他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