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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7章(1 / 2)

像着出了事儿,都是按照规矩来,拦截、安抚、上报、震粮……

都是有流程在的。

可要是都按照流程来,面对突发状况就容易束手无策陷入被动。

张舒越在这位置上坐的久了,脑子都是混沌的,出了事儿,率先想到的就是按流程走,没粮没银,他愁,知道城里的商户有银子,可却知道商人重利,没银子人能把粮食拿出来?

压根就没往旁的地想。

白子慕却能能在分文不出的情况下让商户们争先恐后的把粮食送来,不得不说,这是个脑子活的。

“行了,我还有事要办,今儿不搁家里吃了。”

张舒越起身去了衙门。

严信章得到消息,说张舒越召集了好些人在商讨事儿。

可为什么没叫他?

一查,暗探说张知府似乎是得了证据,想重查五年前倦鸟林死尸案。

五年前,有老汉在倦鸟林发现了六具死尸,经过勘察,倦鸟林是抛尸现场,却并非案发现场,仔细查探一番和经人指认,受害者六人其实是一家子。

一夫妻,底下三个孩子,外加一老娘。

这对夫妻刚至中年,大闺女年芳十六,二哥儿十四,最小的儿子八岁。

不知招惹到了啥子人,一家六口被灭了个干净。

当年这案情差到一半就再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背后似乎有谁把牵涉此案的所有关键证据全抹了个干净。

而遗留下的证据,全指向——入室盗窃。

查到最后,盗贼被捕,于堂上承认,他是见着被害一家小有富贵,这才入室偷盗,可不慎被郑家人发现,郑家人惊慌下,大喊大叫,那盗贼怕引来邻里,又见着对方已看过他面目,就把郑家六人全杀了,而后抛尸于倦鸟林。

听着似乎合情合理。

可既已杀了人,为何还要抛尸?他一个偷窃的,没有团伙,一个人抛尸到底是困难,而且,抛尸干啥?逃了不就成了?

抛尸过程还更容易被人发现。

张舒越问他,在郑家偷了什么?那盗贼说的吞吞吐吐,说偷了几十两碎银子,还有呢?

没了。

这不对,郑家有女眷,而且郑家不算太过贫穷,调查时邻里也都说了,郑氏貌美爱打扮,经常带着手镯和钗子。

可郑氏尸体被发现时,这些东西都在。

虽说这些首饰不算得太过贵重,但怎么的都值十来两,要是真正的盗贼,还不撸下来?

这不对劲。

而且郑家所在的弄马巷,要说富贵,也该是郑家旁边的孙家。

孙家在广圆街开有铺子,平日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全在铺子里头歇息,老宅这边就两老守着家里。

既是只求财,孙家更为富贵,家里就两老,盗贼为啥不进孙家?

郑家还有一年轻壮汉在呢!

这不对。

盗贼又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舒越就晓得这人怕是被人推出来当替罪羊的了。

可有人有心不想让他查出来,那这事儿就难办。

当年张舒越查了大半年,没查出什么来,这案子就被草草了结了。

现在得了线索想重查,把旁人都叫去了,偏的不叫自己,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严信章心中惴惴不安。

拐弯抹角调查一番,发现张舒越这几天一直往花想楼去,又派人乔装打扮去了他夫人名下的铺子,他心里直接是一咯噔。

张舒越肯定是发现什么了。

他忐忑不安,却又不晓得能做什么了,当初趁着张舒越还没查出什么来时,他是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张舒越若是怀疑上他,那他要是做点什么,很容易被发现。

这会儿严信章只能按耐不动。

可头上就像悬着一把随时都会掉落的利刃,严信章坐立难安,心思不属。

四月已入春,蒙蒙小雨如约而至,天色阴沉沉,夜里黑得厉害,严信章晚上被张舒越叫了出去。

实属难得。

饭桌上,张舒越似是而非,提了两句,说府衙里的人,都把他当傻子,贪了银子,还当他不知道,堂堂一洲之府,库房里却只这么点银子,这正常吗?说得过去吗?

严信章指尖一抖,眼眸一抬,发现张舒越正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他心顿时跳到了喉咙口,脊背冒了一层冷汗,他喉咙干哑:“大人说得极是。”

张舒越笑了起来,絮絮叨叨说了半响,又饮了一杯:“这雅阁楼的桃花酿真真是合我胃口,不过你嫂子不爱我多喝,今儿难得出来,咱不谈公事,来来来,喝酒喝酒,哎,我想起来了,你家儿媳应该快生了吧!”

他在唠家常,可严信章却是蹙起眉头。

张舒越总不爱聊这些,这人刚正不阿,平日不喜聊这个,说的多是公事正事,同他也不太对付,怎么拉着他聊家常?

张舒越说到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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