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颈上的伤。”
谢嗣音见实在挣扎不开,叹了口气道:“澄朝,我并非为了那个人,如今父王他们顾及我,不敢伤了那人性命。可他却没什么忌惮,刚刚那种形势下,再僵持下去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了。”
陆澄朝步子仍旧从容,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一些温存:“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