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
总算排到他们,陆向阳掏出那张写着电话的纸条拨打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有个口音非常浓重的人接了,俩人鸡对鸭讲了半天,对方才道:“等一粉儿。”
“听不懂啊!”陆向阳满头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急的,“感觉南方人说话跟鸟儿叫似的,一句都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