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清越不想让西樱知晓他十八岁之前的纨绔模样,西樱就越是好奇,叉腰嗔怪:“我就要知道!”
储清特别喜欢西樱少见的娇蛮模样,生机勃勃得尤其可爱,心软成黏糊糊的一团,笑道:“行行,小祖宗,你想知道什么都行。”
西樱咧嘴笑得开怀,拿起每件小物,问东问西。储清觉得这氛围就是借物调情,也是无不配合的。两人嬉闹到睡前,西樱才看到手机上的未读消息,利洛远发来的。
储清瞬间黑脸,骂道:“他想干什么?大半夜的打扰别人夫妻生活,有没有教养?”
西樱亲吻揉脸把人哄住,打了电话过去,利洛远那边马上接起,储清脸色更差。
西樱开了免提,问道:“抱歉刚看到消息,有什么事吗?”
利洛远声音嘶哑:“西樱,爷爷说,利行云是你设计陷害的。是真的吗?”
西樱噗的一声笑出来,反问利洛远:“你觉得我有那本事吗?”
利洛远顿住,还是继续问下去:“那黄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说是你用他孙子的安全威胁他污蔑利行云?”
西樱沉默片刻,看来利友林没对利洛远说实话,她不由得对利洛远产生了一些同情,随后说道:“没有其他事情我就挂电话了。”
“等下!西樱,我前段时间才知道,爷爷一直拿竞业协议和保密协议为难你。我跟他聊过,他答应我不再找你的麻烦。”
西樱彻底没了耐心,勉强压着语气里的不耐烦,说道:“他的承诺不落到纸面上就毫无意义。我知道他打算借着黄江的事情整治我,我不怕,作恶的人早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你觉得我狐假虎威也好,得理不饶人也好,都无所谓。看在你把那一百二十万还给我的份上,我提醒你,少对你的家人抱有过高的道德期待。”
挂了电话,西樱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仰头长叹:“我真的是,太善良了。”
储清心里猫爪挠过一样,把洗澡后泛着水汽的香喷喷的西樱抱进怀里,在莹润粉嫩的唇瓣上碾磨吸吮,贪婪地勾着小舌舔咬搅动,亲够了才放开,笑眯眯地看着神色迷离的西樱,问道:“宝贝,你什么时候狐假虎威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西樱脸上发烫,她刚才也是耐心丧失有什么说什么,忘了老虎就坐在旁边。
储清看西樱羞惭地扭头不看他,心中大悦,又反复亲吻着红透了的脸颊和艳红水润的唇瓣,语带柔情:“大老虎愿意一直跟着小狐狸。”
西樱听着情话,心里又甜蜜又酥麻,企图掩饰自己的害羞,不知死活地调戏了一句:“大老虎哪儿大啊?”
话才说完,西樱就后悔了。储清神色变得晦暗,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看来早上大老虎还没发够威呢。”
西樱立马怂了,扑到储清怀里挂着他脖子撒娇:“大大大,哪儿都大,我难受着呢,你别乱来。”
储清也知道早上做得狠了,给西樱揉着后腰,语气又转认真道:“我总觉得利友林没憋好屁,爷爷还有利洛远都在给你示警,还是小心为妙。”
西樱闷声答应,又补充道:“我得在去岷城之前把这事给了结了。最迟下周末,我必须得去见一下利友林。”
西樱没想到决斗比她预料的时间还要早。周二晚上,难得两人都不用加班,晚饭后一起在附近的海边散步,聊着生活琐事和未来一年的工作安排,兴致勃勃地挑选婚礼日期。
方敏之的来电把此刻的静谧打破,两人回到家,西樱拨了视频电话给方敏之。
方敏之表情严肃,问道:“辛恬的事情,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知道?”
储清和西樱面面相觑,一起摇头表示不知道。
方敏之恨声说:“她平时装得可真好,哪怕匀点演技给她的脑子,都不会闯这么大的祸。”
西樱以为方敏之说的是封谨礼的事情,看向储清。
储清正要开口,方敏之先说道:“不是封谨礼的事。我和穆铭周五晚上回西峰,到时细说。阿樱,我是要问你,利家是怎么回事?”
西樱疑惑,问道:“敏之姐,你说的是什么事?”
方敏之说道:“利洛远,他拜托我劝劝你,别跟他爷爷闹下去了。他爷爷态度坚决,说要好好给你点颜色瞧瞧。”
西樱真是对利洛远无话可说,利家一窝豺狼,还能养出利洛远这一身的天真气质,也是难得了。她又想到了利思嫣,心中暗叹,希望嫣嫣不要责怪自己。
方敏之看西樱表情几变,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西樱表情轻松,摇摇头,又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带着狡黠的笑容问道:“敏之姐,你周末有兴趣去利家看出戏吗?”
周五晚上,几人还是约在了积云山庄,方敏之和穆铭刚下飞机,一身的风尘仆仆,洗澡换衣之后,方敏之去茶室见储清和西樱,穆铭去找方茂之谈公事。
方敏之先问了西樱周末的计划,西樱道:“利友林约我去利家老宅,听说他还邀请了储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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