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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 / 2)

凤明笑容明媚,煌煌然宛若阎罗:“好玩吗?瑨王殿下。”

瑨王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吓得干呕不止,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凤明走到瑨王面前:“做人不能太绝,皇上皇后都去了,谁能来救你呢?”

他拖着瑨王的衣领,如同拖着条狗,把他往微雨台上拽:“再玩一次,你不是喜欢数台阶吗,这次好好数。”

瑨王挣扎着跪地:“我错了,我错了,凤明,凤将军,凤督主,凤殿下!饶了我。”

“不想玩这个了?”凤明表现出几分苦恼:“在西燕沙兵捉到齐军,会把齐军栓到马上,拖行至死。那年在宫宴上你觉得西燕灭族可怜,那定是喜欢这个了。”

凤明把瑨王推倒在地:“把他栓起来。”

禁军不敢、锦衣卫不敢,厂卫可不管这个,用绳索套着瑨王右脚挂在马上。

瑨王如待宰的畜生,疯狂嚎叫。

“将军,”严笙迟上前道:“他毕竟是亲王……”

“有道理,他是亲王,把他衣裳脱了。”凤明蹲在瑨王身边:“还是瑨王殿下法子多,又多又好。”

凤明顿了一下:“把宫里宫外的王爷、皇子都请过来,叫他们看看谋逆的下场。”

圣宗元年十月,瑨王景文茂,死于微雨台。

这是凤明杀的第一个皇族。

同样是冬日,同样的大雪。

凤明陷入梦魇:“我该接住她的,我能接住她,我的错,是我的错!”

景恒被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抱住凤明,轻轻拍打凤明后背:“没事,没事……是梦。”他根本没醒来,拍了两下,手落在凤明背上,又沉沉睡去了。

凤明蓦地惊醒。

很久没梦到从前了。

到今年冬至,景衡就死了六年了,这是凤明第一次梦到他,虽然只有很短、很短的一点。

凤明抬手,指尖抚过景恒英挺的眉,从梦中彻底挣脱出来。

景恒还在发热,呼吸滚烫。

无力感再一次将凤明包围,他紧紧抱着景恒,叫他:“景恒。”

景恒嗯了一声,半醒不醒间,哄着:“我在……”

“景恒。”

“我在。”景恒张开眼,睡了一夜,醒来不仅没好转,反而像口烧了一夜的锅,全身的骨头都烧干了。

他回拥凤明:“做噩梦了?”

“你的病怎还不好?”凤明头埋在胳膊上,声音发闷。

景恒说:“好多了,咳咳咳。”说罢一阵低咳。

“满口胡言。”凤明坐起身:“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说罢披了外氅,走去外间更衣。

寝殿内余遇景恒一人,他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去桌前倒水喝。

壶里只有冷水,景恒渴得急,顾不得许多,接着壶嘴一通猛灌才好了些。

凤明昨日还骂汪钺不会照顾人,天可怜见,这主仆俩一脉相承,哪个比哪个强。

景恒烧成这般,一早上起来连口水都不给倒。他倒也不挑,怕凤明发作下面伺候的人,渴也不说,只等凤明走了自己喝。

好养的很。

躺了一天一夜,景恒再躺不住,套上衣服,晃晃悠悠走出门。

双喜候在候在门外,见景恒出来忙上前去扶:“世子爷怎出来了?”

景恒应了声,说转转。

双喜道:“外面雪还没化,世子就别出去了。”

他看了眼一旁的小内宦,两个小内宦见机行事,一个倒茶,一个钻出门去请凤明。

景恒自然不会为难双喜,坐在椅子上,接了茶,是清热去火的连翘薄荷。景恒喝了,空杯子才放在桌上,小内宦便有眼色续上一杯。

这么会儿工夫,又有其他内宦拉来扇屏风置于椅前,用以挡风。

“世子爷进些饭吗?小厨房一直温着粥,请您用些。”

景恒感慨道:“难怪凤明留你在身边侍候,果然周到。”

双喜垂首道:“世子爷过誉,做奴才的本分罢了。”

有守本分的,自然也有那没本分的,说话间,汪钺掀了帘子进来,张口就是:“病秧子,你好点没?”

说罢伸出手,没大没小的去探景恒额头。

景恒往后一靠,躲开汪钺的手:“没好,见着你就好不了。”

汪钺切了声:“少往小爷身上辙,你三更半夜穿着薄衫往东厂钻的事儿,都传开了,谁不知你怎病的。”

景恒脸上一热,轻咳两声,端起茶喝了口掩饰。

汪钺从怀里掏出个瓷瓶扔给景恒:“川贝枇杷丸,止咳的。”

景恒握着瓷瓶,上下打量汪钺:“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汪钺道:“给你就吃。”

这川贝枇杷丸是东厂几个掌班凑钱,从京城神医朱汝熙那重金所购。

与景恒关系好坏暂放一边,凤明昨日脾气发作得厉害,景恒再病几日,东厂都该叫凤明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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