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有力的耸动而剧烈晃荡。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让他可以更清晰地欣赏她沉浸其中的媚态。
最后,他猛地俯身,从背后紧紧抱住她,胸膛紧贴着她汗湿光滑的脊背,两人一同重重地扑倒在凌乱的床上。在倒下的瞬间,他死死抵住她身体最深处,再次爆发,滚烫的液体深深注入。
她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口喘着粗气,脸埋在枕头里,身体微微颤抖。她费力地将还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挪到一边,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身后的人许久都没有反应。
她屏住呼吸,动作轻得不能再轻,耳朵却竖着,仔细分辨着身后男人的动静。他似乎没再动作,呼吸也渐渐均匀绵长。
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挪动身体,朝着床边爬去。汗水浸湿的皮肤摩擦着微凉的床单,带来一丝奇异的顺滑。
就在她的脚尖终于触碰到冰凉的木质地板边缘——
“啊!”
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眼中燃烧着更盛的情欲和征服欲。他根本不容她反应,就着抓住脚踝的姿势,猛地将她拖回床中央,然后一个挺身,再次凶狠地撞了进去。
毫无缓冲,粗重得像野兽交媾,撞得她骨头都隐隐作痛,又奇异地翻涌起更汹涌的渴望,令人沉沦的快感。
她抱着枕头,指甲深深陷入。
“是不是觉得老子不行了?嗯?”沉聿俯身,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声音沙哑危险,撞击的力道随着话语更加凶狠。
“你…你本来就不行…”她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倔强,在剧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挤出带着哭腔的反击,“不然…不然还要用药?”
“哈哈哈——”没想到沉聿朗声大笑,笑声引起的震动引得愈发麻痒,引起花蕊一阵收缩。
沉聿箍着她腰肢的手臂猛地发力,抱着她一起狠狠翻了个身!
天旋地转!
她只觉一阵眩晕,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面对面跨坐在了沉聿劲瘦的腰腹上!而那个凶器,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个姿势让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几乎要顶穿宫口。她想逃,想直起身减轻那可怕的饱胀感,但沉聿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腰侧,完全无法自主移动半分!
他掐着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抛!
“啊!”她失重地惊呼,身体被高高抛离。
随即是自由落体般的下坠!她根本无法控制下落的速度和角度,只能任由身体在重力的牵引下,结结实实地坐回去,将那可怕的凶器再次完全吞没,直抵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尖锐得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沉聿不断重复着掐腰,上抛,然后在她下落的瞬间配合着向上凶狠顶弄!每一次抛起都让她心悬到嗓子眼,每一次下落坐实都伴随着最深最狠的贯穿。这个姿势让他极其省力,却进得又深又快,每一次下落的角度都精妙地擦刮过她顶端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
她想抓住什么,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点。身体完全被掌控,只能随着他抛起的节奏,一次次被送上欲望的巅峰,又一次次被狠狠砸落,承受着那深入骨髓的贯穿。
她只能尖叫着拼命摇头,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身体完全成了他掌中的玩物,只能被动承受这极致磨人的快感。那反复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疯狂流窜,积累的速度快得惊人。
“啊——!”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一股温热的、量多到惊人的透明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交合处猛地喷射出来,浇了沉聿小腹一片淋漓湿滑。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羞耻感和身体被彻底掏空的虚脱。她像被烫到一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从沉聿身上弹开,翻身滚落床下,赤着脚踉跄着。
沉聿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小腹和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又猛地抬头看向跌坐在不远处地毯上的女人。
她浑身泛着情欲过后的粉红,像熟透的水蜜桃。汗水浸湿的乌发黏在光洁的额头和颈侧,那双总是带着疏离或倔强的眼眸此刻盛满了迷蒙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身上遍布吻痕和指印,整个人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蹂躏后的脆弱美感。
尤其想到刚才那喷薄而出的画面,只存在于传说或影像中的景象,竟然真实地发生在他身下,发生在这个他肖想了那么久的女人身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极致满足的狂热瞬间冲昏了沉聿的头脑。
他要爱死她了!爱死她这具身体,爱死她这迷离的眼神,爱死她这失控的潮涌!她是他的!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