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过于激烈的快感袭来,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深陷爱和情欲的女人,也放弃了所有心理防线,任由阴道在高潮中痉挛颤抖,一股淫水喷出来,淋湿他们交合着的下体。
江燧感受到了她的高潮,穴道谄媚地缠着他的肉棒不放。他早就忍不住了,在湿热的穴里进出干了一会,抱着正低声哼着、胡乱喘气的时之序激射了出来。
他们相拥着给彼此一些时间平复呼吸。
江燧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检查了一下避孕套,然后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他又扯过台面的纸巾盒要帮时之序清理,就听到她用一种回味十足的语气说:
“如果全部射进来就好了。”
实在是骚得不行。
但他也没什么自制力,听到这话几乎是立马就又硬了起来。他怎么会不想呢,他全部性幻想的核心就是把时之序操哭、射满,全身都是他的味道,没有一点机会逃走。
“你实在想的话我可以结扎,”他试探着说,“但是,我只内射我老婆。”
时之序心跳得很快,但是她的理性明白他们还远没到那个份上。
她笑着亲了江燧一下,什么也没说,去浴室冲洗。
他叹了口气,不再想别的,起身走去桌边,把剩下的便当打开,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再一点点摆好,等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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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燧:扎不了输精管但扎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