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松了一口气:“京郊便有。这个季节正合适,你骑马如何?”
顾希支支吾吾不敢看他,心虚道:“骑得不好,你教教我可好?”
她会骑,不过及笄后便没再碰过。
初二不疑有他,拍着胸口道:“包我身上,今日便把你教会!”
顾希心头的雀跃顿了顿,不大确定地看看初二。
教骑马这种事情,总得俩人共乘一匹马吧?一想到那个画面,顾希原本是兴高采烈的,可眼下看到初二义薄云天的豪气,她便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初二的心思都在教顾希骑马这件事上,去京郊马场时,他便抓紧机会在马车里开始教学。
他头头是道地跟顾希说如何不让马儿排斥,站在马儿身边时不宜站其屁股后面,又详细地教导如何上马,甚至在马车上便戳戳自己的腰腹,提醒顾希到时候如何发力
顾希听得头大,有一半都左耳进右耳出。
她不由得叹息,别家夫君好像没有这么木,怎得就她的夏大哥不知道趁机跟她亲近亲近呢?
想到他此前常说的“不成体统”,顾希刚到马场便有些后悔了,她似乎不该期盼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她同乘一匹马。
不过来都来了,看到初二踌躇满志的样儿,她不打算扫兴,乖乖做起了学生。
顾希起初上马有些生疏,在初二眼里确实像个不会骑马之人。
即便如此,初二除了必要的搀扶,初二没有触碰顾希胳膊之外的任何一处。
顾希本就会骑马,也没了跟初二同乘一匹马的奢想,没多大一会儿便能自己翻身上马。
初二赞许地点点头,牵着马儿让她坐在上面遛了两圈,才放手让她自己骑。
说教骑马,初二便认认真真地一门心思教骑马。
一上午,顾希感觉腿更酸了,腰也更累了,坚决不同意下午继续学。
初二甚是可惜:“你骑马很有天分,下午再学学,便能策马狂奔了”
“夏听岚!”顾希扶着酸软的腰肢,忍不住瞪他,“我不是你手下的兵!”
初二已经好些日子没听到她连名带姓地唤自己,知道她是生气了,再看到她站都站不直的身形,这才意识到她累得慌。
他手足无措地一把握住她胳膊,半提着她去更衣:“这就回府歇息,你还好吧?”
顾希侧眸看一眼胳膊上的手,心里的委屈和身体上的疲惫变淡了:“回去歇歇便好,没想到骑马这么累。”
此前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的画面,她实在没想到腰腿的酸软会雪上加霜。
俩人各自去更衣,初二碰到两个认识他的郎君。
俩人的权势远远不及初二,他们有心结交,凑近了打招呼时看到初二面沉如水,道是他因为顾希唤他名字在不高兴。
其中一人忍不住愤他人之慨道:“夏统领,女子可不能惯,今日她敢连名带姓地斥你,明日便敢上房揭瓦!”
另一人帮着出谋划策:“夏统领不如晾晾贵夫人,我今日在巷子深酒楼定了雅间,夏统领可要赏脸喝一杯?”
朝堂上的百官多是人精,听得懂好赖,他们平日里接触的其他大臣多会笑着附和两句,有些正在气头上的还会赞同地与他们聊起来。
他们以为,初二也会如此,却没想到一抬眸,发现初二原本黑沉沉的脸色这会儿似无尽深渊,看得人打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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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赞许地点点头,牵着马儿让她坐在上面遛了两圈,才放手让她自己骑。
说教骑马,初二便认认真真地一门心思教骑马。
一上午,顾希感觉腿更酸了,腰也更累了,坚决不同意下午继续学。
初二甚是可惜:“你骑马很有天分,下午再学学,便能策马狂奔了”
“夏听岚!”顾希扶着酸软的腰肢,忍不住瞪他,“我不是你手下的兵!”
初二已经好些日子没听到她连名带姓地唤自己,知道她是生气了,再看到她站都站不直的身形,这才意识到她累得慌。
他手足无措地一把握住她胳膊,半提着她去更衣:“这就回府歇息,你还好吧?”
顾希侧眸看一眼胳膊上的手,心里的委屈和身体上的疲惫变淡了:“回去歇歇便好,没想到骑马这么累。”
此前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的画面,她实在没想到腰腿的酸软会雪上加霜。
俩人各自去更衣,初二碰到两个认识他的郎君。
俩人的权势远远不及初二,他们有心结交,凑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