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如通即将被野兽吞食的猎物,即便放弃挣扎,在野兽露出狰狞锋利的牙齿前,也本能地惊惶到极点,她死死闭紧眼不敢去看。
可某兽偏偏阴沉又恶劣地亮出牙齿在那皮肉威吓似的厮磨,甚至耀武扬威似的翘着逼她睁眼看着一判高下。
“我的厉害,还是阿兄?”
偏偏是这时侯他称一声阿兄,锦宁只以为躺这挺尸由他折磨就够了,哪里想到还要承受这般羞耻。
她死死咬唇不愿发出一声。
可到他这个年纪还没经过事的男人,所有欲望覆在她一人身上,能忍到现如今,不是有着强大自制力就是忍成变态了。
显而,谢容两者都沾一些。
“不说?”
“……”
“你,是你!你的比他厉害,行了吧!”她受不了他不懂轻重毫无章法的磋磨,呜咽地喊出来。
牙齿抵在细嫩皮肉间,将要刺破,喉咙不禁滚出仿佛登顶极乐般的低叹。
“早该如此……”
“出征前的那一夜,便不该顾忌。”他的第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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