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不太一样”(2 / 3)
材质鉴定报告,她走向他的工位,刻意停在一个微妙的距离。
“当然”,他起身,目光专注地落在鉴定书上,“姐姐有哪处不明白?”
二人头挨着头查看图纸,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鸢尾根的气息,清冽如同深山雪松。她侧过头,耳环的银叶恰巧勾住了发丝。
“啊”她轻呼一声,带着些许尴尬,“发丝缠在耳环上了。”
dante抬头,看着她微蹙的眉,唇角不可察觉地抿了一下,似在压抑什么情绪。他放下图纸,犹豫片刻,伸出了手。
“姐姐别动,我来看看。”
他的指尖触到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如同抚触新生的蝴蝶翅膀。二人此刻站得极近,呼吸交融,她能看清他睫毛下蓝灰色瞳孔的收缩与扩张。他低头,全神贯注于那缠结的发丝与银叶,手指近乎虔诚地拨开每一缕纠缠。
“快好了”,他低声道,声线略显紧绷,“抱歉,弄疼你了吗?”
程汐感到心脏如擂鼓般跳动,他的气息拂过她面颊,温暖而实在。她偷瞄他的侧脸,注意到他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看到他抿紧的唇线,和那强装冷静表情下翻涌的暗流。
她趁势将手轻放在他臂上,感受他肌肉的紧绷。“好了吗?”她问,声音如同羽毛般轻盈。
他如同被烫到一般迅速解开最后一缕发丝,后退一步,“好了,姐姐小心,这耳环容易勾住东西。”
他重新拿起鉴定书,眼神却不再直视她的脸,而是专注于纸上那些专业数据分析。
程汐微眯双眼。他在避开她——确切地说,是在躲避她编织的每一个亲密陷阱。这与她预设的轨迹大相径庭。
周叁,程汐穿了条深绿绒面长裙,a型裙摆恰到好处地掩映她修长的腿。她立在制图台前,捧着一杯热腾腾的拿铁,思索着前两日的失败尝试。
dante今日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外搭深灰羊绒西装,整个人比平日成熟许多,仿佛是为某个特殊场合精心准备的。他站在落地窗前,阳光从肩头流泻而下,为他描绘出一道金边。
程汐端着咖啡朝他走去。然而,就在距他两步之遥处,她的脚踝突然一扭,身体失衡,咖啡杯从指间滑脱,热液喷薄而出,洒在她的裙摆和腿上。
“啊!”她惊叫出声,热液渗透织物,灼得皮肤一阵刺痛。
dante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叁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旁,扶住她摇晃的身躯。
“姐姐!没事吧?”他语气中的担忧似乎超越了礼节的范畴,一手轻扶她手臂,另一手托住她腰际,防止她摔倒。
程汐微蹙眉心,低头看着裙上洇开的咖啡迹,感受腿部传来的灼痛。“有点烫”,她轻声道,声线中交织着真实的疼痛和精心计算的脆弱,“我有备用衣物,得去换一下。”
“等等”,dante道,眉头紧锁,“烫伤要立即处理,衣服可以稍后再说。”
他半扶半抱地带她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下,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程汐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透过衣料传来,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他转身从急救箱中取出烫伤膏,单膝跪在她面前。
“姐姐”,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低沉的克制,“我需要查看烫伤情况。”
程汐轻点头,轻咬下唇,手指缓缓掀起裙摆,露出一截被咖啡浸湿的大腿,皮肤已泛红,但并不严重。
dante眼神闪烁了一下,迅速移开目光,专注于手中的药膏。“会有点凉。”他轻声道,挤出些许药膏在指尖。
程汐握住他的手腕,眼神温柔而暧昧:“你帮我。”她引导他的手向自己裸露的大腿。
他的手在她引导下触到她的肌肤,微凉的药膏与灼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程汐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不那么均匀。
“轻点……”她低声说,声音带着刻意的脆弱,“疼。”
dante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视线依旧避开她的大腿,手指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动作专业得几近冷淡。“会好的”,他说,声音平稳得仿佛不是在面对一个垂涎已久的女人,“烫伤不重,不会留疤。”
他的克制几乎令人发指,程汐再次感到挫败。这男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先前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敏感得不行,现在却判若两人。
“谢谢。”她轻声道,放下裙摆,“你最近好像不太一样。”
dante终于抬眼看她,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迅速被他惯常的阳光笑容覆盖。“姐姐换衣服吧,我去让阿姨来处理地板。”
他离开休息室时没有丝毫迟疑和留恋。程汐独自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他触碰过的肌肤。这个看似阳光质朴的男孩,像个巧妙的谜题,她每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保持着一种既不疏离也不亲昵的微妙距离。
接下来几天,程汐尝试了各种手段:故意在他面前弯腰拾物,交谈时缩短距离,甚至“不经意”触碰他的臂膀或肩头。每次,dante都有明显反应——呼吸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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