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怎么也抽不出来,她紧蹙眉心苦着脸不得不唤宿准。
“皇兄……”
果然她遇见长得漂亮的男人都跟鲜艳菌子一样,没几个是好鸟。
“国师,荆王是孤的弟弟,她如今尚在病中,你带走她总要有个理由。”
立在一旁的宿准没忘记之前国师说寻到人便要带走,冷傲的眸中潜藏几分忌惮,不过他也知道国师没有伤害荆王的意思,并未制止。
潞国国师自潞国建国起就一直存在,其力量强大近乎为神,无人知其为何留在潞国,也甚少有人知晓其在潞国具体负责何事。
历代不乏有人质疑,只是挑衅者的坟头草一茬还比一茬高。
不过其对潞国皇室似乎要宽容许多,历代帝王遇刺都会有国师相护,还有传闻从前有好几位皇室子弟先后私入九绝山惊扰国师,都未被其抹杀。
“理由……”
国师呢喃着这个词,终于放开了柳蕴初,她缩回手的同时寒意瞬间消散,她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的不适也一并褪去,内火灼烧之感不复。
脑中渐渐清明,柳蕴初不由摸了一把连日来都有所灼痛的喉咙,此刻什么感觉都没有,这让她迅速想到什么,低头掩去慌乱。
“日后她便是我的徒弟。”
对于潞国这位储君,国师还是有些耐心的:“她根骨奇特,不应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