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快回来了吧？

想到这一点，我的下身反而变得更兴奋了，

许念初，许念初。

为什么现在抱着我的人不是你？为什么让我快乐到忘记一切的人也不是你？

你会生气吗？

如我所愿的，她真的在我们正激烈的时候推门而入了。可惜的是，我没有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后来，她很晚才回来，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却难得主动朝我说了话。一些不加掩饰的，伤人的话。

我哭了，但眼泪落下时，好像并没有什么伤心的实感。

我已经很难分清自己究竟是真的伤心，还是只是想看她因为我流泪，而在脸上一闪而过的愧疚神色。

我似乎在努力扮演着过去自己，其实心里早已麻木。很多事情，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她是不是还在乎我。

不管是恨还是爱，都无所谓。

我没想到答案会来的那样的，意外。

那次在公交车上的事情，我眼看着她慌了神。从一开始那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时候，她就像是一头被惊动的小兽，瞬间绷紧了神经。

我其实并不怎么害怕。

甚至反倒生出一些荒唐的可笑想法——就算发生点什么好像也没关系。

反正我差不多活够了。

肩膀还因为过度练习正隐隐作痛着。如果现在死掉，也算是省事，起码不用想着该怎么应付漫长的琴课，失望的老师；以及可能的，愤怒的母亲。

所以呢，过早的死亡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她却紧紧攥着我的手。

仿佛自己一松开，就会弄丢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这让我改变了想法。并且，忍不住表现地过分了些。

她果然立刻有了反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握着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

“我们去后面。”

她低声朝我说着。在看似平静的表情下，手心却早已变得汗涔涔。

她把我带到后排，轻轻搭上我的肩膀，让我可以靠在她身上。

我再一次闻到了她的味道，清新的木质香气。她的长发垂在脖颈间，轻轻撩过我的脸颊。

然后，我的心跳又一次慢了半拍。

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的。

我立刻推开了她。

她愣了一秒，随即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她有些语无伦次地向我道歉，说着自己没有考虑到，应该一开始就躲远些；又说，不管怎么样，以后她都会陪着我的。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散进车厢里嘈杂的噪音中。

她说，她保证，她一定能做到。

我把这句话当了真。

一整天，我都像喝醉了一样。

脑袋好像已经浮上半空，轻飘飘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在因为受伤的事情，老师也没有苛待我，只是叮嘱我回家后要好好休息。

久违的好心情。于是在上完课后，我问许念初要不要出去逛一逛，我说，我可以请客。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

我们并肩走在冬日的城市街头，冷风刮得人脸颊发疼。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兜，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去买那家要排上一个小时才能吃到的冰淇淋，用一把小勺子一人一口地，吃了个干净；她帮我擦掉嘴角的残留，又贴心地收拾好垃圾。

然后，我们又一起走入寒冷的黑夜。

氛围好的有些过分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街边的彩灯一盏盏亮起来。

好到我有点恍惚，好到我开始忍不住贪心。

不想结束。

不想就这样回到逼仄的宿舍。

不想再去想起那些……让我后悔的决定。

好在，上天似乎也听到了我的祈祷——我们到了车站，才发现车已经取消了。

太好了。我暗暗想着，嘴上却说着失望的话。

许念初安慰着我，她找了一家酒店，今晚就先将就一下吧。

她把我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暖气正呼呼地工作着。

好无聊……

我撇一眼在厕所擦着洗手台的背影，难道就要这样规规矩矩地度过一个无聊的晚上吗？

我才不要。

这是难得的机会。

我带着点坏心思的，问她要不要一起去买酒喝。

她听完，瞬间把眼睛瞪地圆溜溜的，一副“你怎么被带坏了“的表情。

真可爱。

其实在学校里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

我又不是之前那个被关在家里的金丝雀——这里没有人能管到我。

许念初故意给我递了一瓶度数比较低的酒；我咪起眼睛，还真是小看我。

结果她自己倒是喝地飞快，很快把自己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