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液体一股股浇下来,青年不由得闷哼出声。
年轻的身体欲望蓬勃,又从未发泄,敏感度被放大到骇人的地步。快感如海啸,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他好像出笼的野兽,迷失在黑暗的欲海,只剩沉沦的本能。
什么温柔、稳重,全被抛诸脑后。他掐住女孩的胯骨抬高,摆成最方便交合的姿势,腰腹往前一送,开始不管不顾地操进去。
几乎是整根捣入,尽根抽出,凶狠地连撞好几下。过往,那是只有濒临射精时才会出现的状态,今天不过刚开始,他就失了控,毫无章法、只凭蛮力往里干。
爽够了,再深插进去,快速地耸动。几乎不出来,粗硕的龟头牢牢顶住内里最敏感脆弱的点,持续迅猛而短促地夯击。
太过量了。
对彼此都是。
那感觉难以形容。他从未如此沉溺于性爱,哪怕他们如此相爱,有过无数情不自禁、沉沦到要将彼此融化、恨不得就此死去的瞬间。
都不及此刻——
超乎寻常的,特殊的,惊艳的,恐怖的。
头皮都抽紧了,脑中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知觉全部汇聚于身下被她裹紧的那一处。每撞一次,他都要忍不住闷哼,粗重的喘息更是止也止不住。好像只有发出一些声音,才能勉强接纳源源不断的过量刺激。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
她的身体,那些软肉好似拥有生命,一遍遍地,可爱而缠绵地吮上来,将他咬得紧紧的。毫无经验的身体几乎瞬间就要缴械。
可他仍咬紧牙关,就着小家伙连续喷涌的淫水,更凶更重地干进去。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又急又重,汁液飞溅,糊满交合处,随即又被粗壮的肉棒裹挟着撞回去。
年轻的躯体力量惊人,毫不留情。每一次都插到最深,红肿的龟头破开紧窄的宫口,碾进宫腔,被她咬一下,又快速抽出,然后尽根捅入。
以往不是没有过,可好歹daddy尚有理智,会分轻重,顾及她的感受。请记住网址不迷路fuw enhc o
此刻……
根本是交媾。
跟野兽没什么区别。
不一会儿,苏然就被操得哭叫起来,破碎的哀吟中偶尔掺进几声微弱的求饶:“不、不行了……要坏了……呜、好酸!”
青年没有停,但的确咬牙放缓了节奏,面容在快感中微微扭曲,哑声斥道:“不什么……坏家伙,才操这么一会儿……”
“呜……”苏然咬唇低泣,没法说是自己爽得受不了。身心皆如此,再这样下去,她会好丢脸的。
青年像是看穿了她,盯着她泪湿的眼睛,胯下又逐渐重起来。
而苏然还愚蠢地沉浸在他出现后一贯的温和包容,试图“卖惨”唤起怜惜。
他的确用无比怜爱的眼神看向她,甚至温柔地摸了摸她湿润的脸颊。
“就是要我心疼,是不是?”
话音未落,竟毫不顾忌她哭得快断气,腰身猛地一沉,怼着内里软烂的花心,重重撞了上去。狰狞的性器撑顶住内里脆弱的小口,来回碾磨。
女孩果然似痛似爽地骚叫起来,娇媚婉转到极点。
青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看她跟随他力道与角度的变化而跌宕起伏。他一向热衷于此,冷静而变态地观赏她所有为他而生的反应。
他们有过很多这样的时光。
苏然终于意识到他的异样,死咬着唇,说什么也不肯出声。
可她身上哪一处龚晏承没玩儿过,有些她从不知道的敏感点,都由他开发,随便碰一碰,就能令她丢盔弃甲。
何况现在是两个人,轻易就能逼得她吚吚呜呜地大声呻吟。
顺着她,只是因为有趣、有爱。
见苏然一副不肯服软的模样,青年笑了笑,俯身握住她的脸,眼神阴鸷而沉迷,哑声道:
“怎么不叫了?像刚才那样……爸爸很喜欢……”
女孩别过头,明显是在闹脾气。
青年握住她的后颈转回来,用手背蹭了蹭她湿乎乎的脸,语气更加轻柔:
“我们小宝也知道,这样会让爸爸受不了…”
他边说边抬高小家伙湿滑的腿,更紧地缠到自己腰上。
苏然狐疑地盯着他,心里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男人慢悠悠补上后半句:“会想把这里……操烂,是不是?”
说罢,就压着那致命的一点耸动起来,竟真像是要将那张小嘴操烂。
“不、不……爸爸……”
这下小女孩是真怕了,也终于想起身后正抱着她的另一位daddy。
可怜兮兮地向后蹭他,试图求救。
“daddy……”
女孩的皮肤滚烫,汗湿的脊背贴着中年龚晏承不知何时已然赤裸的胸膛。他能听见她急促的心跳,混合着年轻的自己粗重的喘息,在这一方空间

